“咳!”费里茨第二天来就餐时还在惊叹。 “是呀,真是太可怕了。”吉米答道。 “不仅如此!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可怕的经历。” “是的,”吉米告诉他,“这都是你的失误,对吧?” “我知道,但这也无济于事。” “当然了,下次你还会这样做的。” “不——!”我们俩人一起叫道,“我们绝不这样了!” “可是这种人充斥历史,”詹姆士反驳道,“只有他们那类人,似乎才能爬到权力顶峰。” “与其那样,我们还是呆在底层的好,”费里茨边说边看着我,“否则我们再也不想见任何人了。” 我点头同意,然后我补充说,我想到一个人,他或许能把我们与人类协调起来。 “谁?”费里茨询问道。 “佛陀。”我告诉他。 “那位老圣人!他确实够慈悲的,但并不逗趣,是吗?”吉米说道。 “对,”我答道,“但是,他极富于人性,又为人正派,我们需要他,只有他才能消除昨晚留在我们嘴中的异味。” “我也同意,”费里茨答道,“我试着喝浓咖啡,可异味依然残留。” 当晚,佛陀的名字被放到了市政厅忠诚的石狮子下面。 由于实在太累了,我打算等第二天下午再考虑为他准备什么食物。可第二天大清早,我们的另一个女佣卡特耶就给我拿来一个充满异国情调的大信封。“这是我在厅里找到的,就在门底下,”她告知我,“不知道是谁放的,但我能肯定不是邮差送来的。” 我打开信封,里面有一幅画,还有一些文字,文字的上面排列着艳丽的花朵图案。我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,只知道那是梵文。 我将信拿给我们亲爱的老牧师,他是个学识渊博之人。这封信经他翻译之后,内容如下: 佛陀衷心感谢贵君之美意邀请。鄙人本意欲荣幸赴约,无奈57年前已开始百年静修,遂不能如愿,甚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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